我提議說:“要不咱們就咬定他沒有瘋,一切都是他在做戲?”
王宏翻了個白眼,放低枕頭躺下來說:“當時就咱們三個不知情的人在場,他有必要做戲嗎?”
他們三人之後還在影片裡多次談話,但是丨警丨察沒有再來,他們也沒有新的線索。
夏季的蟬鳴嘰嘰喳喳,他們三個這場驚險已經在空調的冷風裡淡去。
王宏的傷最輕,他父母將他轉到家裡康復,不久邱樂也被接回家。
我沒了說話的物件,整日在醫院的玩遊戲。
這天外面下起陣雨,他穿著拖鞋從洗手間裡出來,就看見一個護士正在他病床邊等著,我看她的護士服發黃,臉也是沒有見過的。
這裡的護士都是穿著可愛的粉色套裝的呀,這個護士穿著舊制服嗎?。
那個護士看見他出來,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,然後轉身將隔壁病床的簾子拉開,我躺回床上,連忙伸長了脖子好奇地去看。
一個全身繃帶的男人躺在床上,除了眼睛鼻子和嘴巴,好像都被繃帶裹住了,像個重度燒傷的病人。
我還在重症監護室裡,一直沒有轉病房。他爹的意思是重症監護室裡看管嚴格一些,就算我已經可以出院,也要他繼續待在醫院,免得出去闖禍。
他看到那個繃帶男也確實心驚。而那個護士回頭又對他做噤聲的手勢,從盤子裡拿出手術剪來開始拆繃帶。
什麼嘛,這是要換繃帶嗎?
我可見不得這些,連忙將自己的圍帳拉過來遮住。掏出手機帶著耳機又開始登入遊戲殺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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