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經很深了,兩個小娘子房間的燈已經熄滅,院子裡格外安靜,鳴蟲和青蛙的演奏此起彼伏。
陳慶坐在小桌前,默默地摩挲著一塊玉牌,玉牌因為長期貼肉而戴變得很油潤。
他曾經如此珍視這塊玉牌,難道它終將與自己無緣?
陳慶低低嘆息一聲,將玉牌掛回脖子,放進了衣襟內。
他抬頭望著窗外黑沉沉的夜空,這一刻,他心中竟感到無比的孤獨。
……
次日下午,陳慶來到了張浚的府宅,張浚的府宅距離西湖不遠,佔地足有二十餘畝,這是宰相的官宅,在汴梁或許不算大,但在臨安已經是最大的宅子了。
今天是張浚老母六十歲的壽辰,在一個月前就已經發出去數百張帖子,張浚是官家最信任的寵臣,位居相國,他的母親過壽,賀壽者當然絡繹不絕,就連天子也派人送了賀禮。
陳慶僱了一輛牛車,距離府宅還有數百步,牛車便停下來,車伕對陳慶道:“官人,前面堵住了,只能煩請你自己步行過去!”
陳慶探頭望去,只見黑壓壓的都是各色馬車,把大街全堵死了,確實過不去。
陳慶摸一把錢塞給車伕,抱起禮盒便向府門方向走去。
他今天穿了一身青色的細布薄衫,頭戴紗帽,腰間束一條革帶,腰佩一把長劍,看起來非常清爽文雅,雖然沒有綢緞那麼昂貴,但配上他在戰場上磨練出的凌厲氣質,自有一種含而不露的威壓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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