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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莉法，看來你這些年臥底工作，讓你都忘了CP9的規矩了！”

獨自走到前方的車廂，斯潘達因立刻嚴厲斥責道。

“不可以打探對方的任務，這是CP9的鐵律！”

“現在，我以CP9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，立刻回答我剛才的問題！”

“是！長官！”卡莉法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：“冥王設計圖已經搞到手，妮可·羅賓也在控制之下，我現在在司法島。”

“好！”斯潘達因笑得滿臉都是褶子：“你做的很好，非常好！”

“你就在司法島等著，我馬上就到！”

結束通話電話蟲，斯潘達因臉上的表情從興奮變得有些猙獰起來。

“哼！既然任務完成，水之都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，可以給我的兒子陪葬了！”

斯潘達因現在的樣子，宛如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。

十年！

整整十年了！

他甚至連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是誰都不知道。

無處發洩的仇恨，都快將他逼瘋了。

他只能將這一切罪愆都按在湯姆身上。

和湯姆有關的一切，他都要毀滅！

“死吧，都去死吧！問號！湯姆！水之都！統統都去死吧！”

“你想拯救水之都，我偏偏要毀了它！”

“這只是一個開始，總有一天，我會找到你，找到當年救走你的那個混蛋，將你們千刀萬……”

斯潘達因的聲音戛然而止，就連臉上的表情也瞬間凝滯下來。

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前方，看著忽然出現在車廂內的那道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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