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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自己有先見之明。

提前把侍者的眼珠挖下來了。

對視的難點，不就是無法做到在對視的同時還回頭嘛。

這個對呂言來說不成問題。

保持著和侍者眼珠對視的狀態，呂言轉過身去。

古怪的感覺立刻消失。

而且眼前就是正常的電梯牆，完全猜不出剛才是什麼東西在盯著他。

好在呂言也不會因為這種東西害怕。

本以為回頭之後就結束，可是那種古怪的感覺，又再次出現在呂言的身後。

呂言眉頭微皺。

他很討厭這種故作玄虛的東西。

又一次轉過身去，這次加快了轉身的速度。

……

小桂圓：無敵龍為什麼一直在電梯裡轉圈？

蒜香小肥羊：不是吧，我感覺有點像是廣播體操。

南城情書：那個公良兄弟快出來解釋一下。

鍾公良：咳，剛才在處理正事。

鍾公良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，這個應該是某種精神方面的攻擊，不然光是對視的話，那就沒有什麼難度了。

57歲喜歡辣妹：666。

你骯髒的手：就突出一個專業。

……

呂言還在電梯裡轉圈。

他不知道自己這個看起來犯傻的行為被數以萬計的輪迴者看在眼裡，並且還在被火熱討論。

如果他能看見鍾公良的猜測，只會不屑一顧。

可以肯定的是，這種古怪陰冷的窺探感，絕對不是什麼精神蠱惑的幻覺。

退一萬步說，如果真的是精神影響。

那應該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困擾，他甚至不會有一丁點反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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