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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略一遲疑,張了張口,正欲回他的話,侯承遠迅速扯了扯我的衣袖,截口道:“這位是內子,孃家複姓上官。”
內子!我何時成他內子了?
我眼中半怨半惑地嗔了他一眼,向執失思力襝衽一禮。
執失思力臉色微變,脫口而出道:“上官!可是西域鳴沙堡的上官?”
侯承遠道:“內子自小長在西域,卻與鳴沙堡並無關聯。”我在一旁點頭附和。
執失思力臉色漸漸緩和,略帶歉意笑對我說:“我等塞外之人,只要聽到上官這個姓氏,第一反應就是想到鳴沙堡的上官世家,剛才若有失禮之處,望侯夫人見諒。”
說著,他側身一揚手,做了個請進的姿勢,引著我們進了館驛。
館驛中的守衛軍士並不算多,只有數十人,顯得很安靜,但是燈火通明,與圍牆外的黑暗蕭索的街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堂屋內還燃著燈,一條人影印在窗上,背脊筆直,昂首挺胸,似乎還能從影子的主人身上感受到霸臨天下的氣勢。
我凝望著窗上的人影,忍不住暗暗嘆息,昔日統領群狼,稱雄一方的草原霸主,如今竟被困在這咫尺之地,此時此刻,他不知在作何感想,是在思念慘死的妻子,還是在緬懷往日的榮耀?
想到此處,又突然覺得昏黃的人影中彷佛還帶著說不出的落寞和淒涼。
我很想知道,像他們這些習慣了成王敗寇、願賭服輸的男人,心中可會後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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