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婭只得閉嘴不言。

朱慈灼則一直等著烏婭的回答，見她不再回答，只得扯韁繩，掉轉了一下馬頭，看向了她：“怎麼又不說話了？”

烏婭本能地轉移視線，看向別處，也不好直接說，我不想跟你說話！只得以沉默的方式表達自己不想說話的意思。

朱慈灼便自己說了起來：“你放心，我早就沒想過去爭那個位置，所以跟我沒關係。”

烏婭因此回頭瞅了朱慈灼一眼，她不知道朱慈灼這話是真是假，但她很想說，你只要是皇子，無論是想不想都不可能完全逃離開的，只要你與他們有著血緣上的關係，何況如今還是諸皇子中，在軍中最有勢力的人，平時也沒個注意，和西征中下層軍官都能一起喝酒吃肉，稱兄道弟，知道的，覺得你是不拘一格，不知道的，還以為你在暗中結勢。

……

“我就是在結勢！不過，不是為我自己，是為大哥你！”

“我今日對烏婭說，我不在乎那個位置，其實意思應該是我不想在那個位置，坐在那個位置，看似獨掌乾坤，但其實也有其責任，也有被拘束的地方，我受不了，另外，我也做不到像父皇和大哥你一樣，敢跟天下人作對，我看似無所謂，其實是有所畏懼！但我在乎那個位置坐的是不是大哥你，所以我才會這麼毫無顧忌，等將來大哥你真的坐上那個位置後，再把我貶為一平民就可，反正現在漢人就算是普通百姓，也比別的人種尊貴，吃穿不愁，攢點錢，還能去海外逍遙一把，如果你實在不放心，可以給我一個閒職，或者一杯毒酒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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