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“痛啊!”
東廠旗校將火紅的烙鐵壓在阿布奎那滿是胸毛的白色面板上,直接升起一股燒焦的羽毛味道。
而阿布奎也因此叫的十分悽慘,兩手捏成拳頭,捏的緊緊的,額頭上汗珠子顆顆落下。
孫雲鶴則因此從掛嶽王畫像的牆那邊走了來道:“我東廠也算是審了不少人,如今審這白皮豬還是頭一回,不過,這白皮豬的毛也忒多了些,味也大!”
孫雲鶴說著就不由得捏了捏鼻子。
阿布奎則在這時候委屈巴巴地看向孫雲鶴道:“尊貴的這位大明官員閣下,請您饒恕我的罪,我為我犯下的罪責非常後悔,我願意坦白交代我的一切罪責!”
孫雲鶴笑了笑道:“果然你們這些白皮豬也扛不了多久,我還以為你們皮糙肉厚,能多扛一會兒呢。”
說著,孫雲鶴就繼續問道:“說,你為何突然出現在方少卿的府邸,與他可有勾結,有何目的?”
阿布奎少不得一一交待。
……
“這個阿布奎,還真是不老實!”
朱由校從東廠魏忠賢這裡得知關於方一藻的最新調查結果後,便說了一句。
“商人習性,自以為可以用利便能收買人心、左右朝局,如今落此下場,也是咎由自取!只是可嘆,朝中真有大臣為之說話,還美其名曰,國朝當外王內法,對於這等嗜利成性、意圖操縱我大明朝局、為自己利益謀劃的奸滑之徒,用王道教化,根本無用,農夫就算對蛇再好,依舊難改其冷血之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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