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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有些夾不出來的,銀針扎破血肉挑出來……
君佑祺真的是個很配合的病人,像個死人一樣的躺著、不吭一聲、不會痛、也不會死。
就是他越來越覺得生不如死。
至愛的女子不愛他,他當了皇帝又是個廢物。
他不知道活著除了完成當初稱霸天下的宏願,除了復仇,還有何意義。
重要的殘廢部位傳來的感覺……
是麻木的,有針扎、挑……
就像紮在沒用的死肉上。
他想念鳳驚雲,想念他至愛的雲兒。
瘋狂地想念著他,清晰地感受到拆線的過程、直面地面對自己的殘廢,等於血淋淋地撕開他痛楚到埋藏的傷口,就像在他殘廢的傷處撒鹽一樣地至痛!他又瘋狂地恨她!當時她不過相隔了五百米,若是她救了他,若是她幫他,他就不會這樣了……
或許,他君佑祺永遠都得活在對她又愛又恨、痛苦複雜的折磨中。
天暗下來了,拆線比預計地難,還沒有拆完,一個時辰不夠。
才拆了一半。
園子拿出兩顆碩-大的夜明珠照明,整個黑暗的房間頓時亮堂堂的。
直到後夜半,總算挑出了最後一根當初縫合的線脈,君佑祺的重要部位一圈盡是脈線留下的細小孔眼,還好,其餘的肉都長好了,所以,拆了線,接縫上去的根也不會掉。
拆完了線,方平之又幫著主子上藥。上藥只用了半盞茶的功夫。
“皇上,藥上過了,細小的傷口,兩天就能好。您就能徹底痊癒了。”方平之擦了一把因緊張冒出來的汗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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