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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就地躺下又坐起身,看君寞殤比平時更為蒼白的臉,他的嘴唇乾涸得裂了好幾道鮮明的口子。
薄唇綾的弧度非常的好看,只可惜,即使是他的唇,也只有右邊的一半。
左側都是沒皮的疤痕。
名副其實的半面邪魔。
她伸手探上君寞殤的脈門,他精疲力竭,體力全耗盡了,渴得離脫水狀態不遠了。就算睡覺,過於飢渴,根本睡不安穩。極有可能渴死在睡夢中。
海水不能喝,陽光很是強烈,樹木上的雨水早就滴乾曬乾了。
她也累著了,觸目所及,找不到能喝的淡水。
未及多想,她右手小指的指甲在左腕上劃了一道較深的口子,鮮血湧出,她將腕上的口子對準君寞殤的嘴唇,她的鮮血湧入他嘴裡。
君寞殤睡得很不安穩,疲憊得像是連靈魂都差點被剝離身體,嗓子幹得冒煙,像是整個人都失去了水份,快生生地渴死了。
又是渴、又是餓、又是累。
忽然,一道幹潤的液體滋潤了咽喉。他償到了一股又腥又甜的滋味,還帶著微微的鹹味。
深度昏睡中的他無暇思考,只能順著本能多吸幾口那甘潤甜美的液體。
約莫一百CC的鮮血進了他的唇裡,她的傷口就不流血了。能讓他喝多少血液,她是控制好了的。
這種荒蕪人煙的海島,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,飲用水也沒有,吃的也暫時沒找著。她不能失血過多,否則會生病,會成為真正的累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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