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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開始有偷吃過一次。回來母妃一摸我的胃部,就發現了。她把我倒吊起來,倒吊在屋裡那根樑上,讓她的野男人狠狠揍我的胃部,直到我吐出偷吃的每一點東西,直到胃出血,奄奄一息地,扔進大缸子裡,蓋上蓋子,裡頭是數不盡的、餓了很多天的螞蟻,我一進去,那些螞蟻全部往我身上爬,啃蝕我的血肉,萬蟻啃咬的感覺……每一次,我只要做錯事,那口大缸都會等著我,裡頭會放蛇、蟻、毒蜘蛛等‘好’東西。”
她聽得心是萬分的涼。
說實在的,她受訓時吃過的苦不比他少,同樣的殘酷。
與他,卻完全不同。
她是被組織訓練,至少,她曾經的領、導者,對她而言是陌生人。
他承受的,卻是最親的人所給予的。
他驀然笑了起來,“還記得我砍的柴,堆成了山坡,燒不完,也繼續在砍。我挑的水……曾經有一口乾涸的池塘,母妃讓我挑滿水。”
“池塘靠一人之力基本是挑不滿水的。”
“水會下滲,不過,我還是讓池子蓄滿了水。”
“怎麼辦到的?”
“我看那土質,只是表面乾涸,池壁與池底有不少青苔,於是,不斷深挖,地下水滲了出來,變成了一口塘井。破天荒的,那次母妃表揚了我,還在池裡種了滿塘荷花,只可惜母妃沒有等到荷花開的時候……”
“你們搬走了?”
“因為……”他停了一下,才接著說到,“荷花還未開,就到了我十歲生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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