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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，沒有證據的事情，我不想多說。”溫黃說。

“沒有證據……呵！她每次都是做得天衣無縫，沒有證據！”高麗華恨恨地說，“我這輩子，可能註定就要栽在她的身上！誰讓我腦子笨，不及人家聰明！”

高麗華的語氣頗為痛苦：“當年，謝小娘的胎也是，我其實真的沒想要她死！國公爺把她的胎託付給我照顧，明知道她若一屍兩命，國公爺定然會跟我離心，我又怎麼會那樣做呢？就是……”

她苦笑了一下：“但是我也不是無辜的。欠債的事情也是，我可能的確德行不夠，對國公爺的每個女人，我都對她們友善不起來！”

溫黃沒說話。

沉默片刻，高麗華看著溫黃說：“當初，潛伏進府的那個給禛哥兒下毒的奸細，的確不是我故意放進來的！但是同樣，我也不是無辜的。是我對不住他。”

聽她這樣說，溫黃猜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。

她搖搖頭，說：“夫人若真的心存愧疚。不如，以後多給逝者家裡幫助和補償，才是實實在在的。”

高麗華點頭。

“夫人，中饋的事情，您再考慮一下。”溫黃又說。

“考慮什麼？有什麼好考慮的？”高麗華問。

溫黃：“需要您的，不只是四弟呀！”

高麗華一臉不解：“什麼意思？”

“還有三弟！”溫黃說，“我說實話，您別生氣。三弟……從小無憂無慮，不像李禛那樣經過很多磨難心性早熟。所以……他雖然已經大婚生子，其實還是個孩子心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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