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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狂悲慼的道,“我剛不是與你說過,我曾兩度舊創復發,墮馬暈厥,去年八月十五中秋月明之時,我遭各大門派銜尾追殺,本不是什麼大事,能夠擺脫,偏生在那時,突又神志渙散,難以自己,昏迷了過去,再醒來時,才發現血河寶馬無人操縱之下,竟是擺脫了追兵,直驅往臨近的日月鄉。”
“剛好就撞上了‘忘憂四煞’中的費四殺和他的弟子,以我的功力,輕易就可殺之,可那會舊疾再度發作,一交戰就支援不住,神智混亂失手墮馬,渾渾噩噩之下全然不知幹了些什麼,再恢復清醒之時,卻是在一片樹林中,周遭全是倒伏的樹木.......”
“仗著我們血河派獨有的追蹤之術,我在日月鄉十幾裡外追上了血河車,費四殺那兩個賊子正在車中,他倆駕馭不了血河寶馬,只得隨著疾馳,我強壓著顱中混亂,將兩人打傷,踹了下車,也無暇下殺手,便驅車而去。”
說著,任狂臉上泛起了沉痛之色,“我生怕神智迷失下會鬧去亂子,也沒想去叨擾方兄,想必是血河寶馬拉著血河車到了府上,令尊又以為是我來到,迎了出來,才會遭那兩個賊子襲殺身亡,一切都是我不好!都是我不好!”
任狂越說越是悲苦,雙手再度猛鎚腦袋。
蕭秋水一拂袖,阻止了任狂自殘。
風亦飛聽得嘆息,陰差陽錯之下,血河車亂跑去了方家,反是害了方歌吟他老爹的性命,血河寶馬再是神異,也終究是牲畜,哪會想得到就此闖下了大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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