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第二天張天養趕到之後,就聽三河村的村民說,的確來過兩個叫張文張武的年輕人,但是一晚上過去,兩個人就失蹤了,村民都以為他們已經走了。
但是沒有得到張天養的命令,他們兩個是不可能離開的,張天養從那之後也沒能再聯絡上張文張武。
張天養放下啤酒罐之後,壓低了聲音道:“這事兒也怪我,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他們倆了,三道河子是我們張家的禁地,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但我爹媽和我爺都告訴過我和我哥,要對三道河子抱有敬畏之心,而且張家人到死都不能去嘗試渡過三道河。”
看得出來,張天養對於自己的疏忽很是懊惱,他嘆著氣道:“當時我想的是,三道河子都已經幹了,這河就不可能再去渡了,而且那地方我也去過,也不覺得有什麼危險,就沒往心裡去。”
一直到張文張武失蹤之後,張天養才重新把這句家族口耳相傳的戒條重視起來,去了鳳凰山求援。
沒有親眼見過那條傳說中的三道河子,我和霜也沒有任何的頭緒,在張天養家休息了一晚上之後,第二天起來就租了輛車把我們送進了山區。
車輛只能在山前停下,剩下的路要靠我們的腳程去走了。
武陵區路崎嶇不平,霜有好幾次都崴了腳,直到後來,我看過去就發現霜的額頭上浸出了一層冷汗。
張天養乾脆唾了一口:“這路真不是人走的,全是尖銳的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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