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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安樂問這個問題純粹是脫口而出，沒過腦子那種。

但是她問完之後，宋寧昭突然沉默了。

常安樂被宋寧昭的反應弄得有點兒緊張，於是趕緊在後面補充了一句：“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係的。”

宋寧昭：“你認識。”

常安樂：“我認識？是我們高中學校的還是大學同班的啊？”

常安樂絞盡腦汁想了半天，好像也沒發現學校裡有什麼女孩子跟宋寧昭走得近啊。

宋寧昭本身也沒對常安樂的智商抱有什麼期待。

但他是真沒想到，他都已經提示得這麼明顯了，常安樂竟然還是反應不過來。

於是宋寧昭只能直接跟她說：“是陳婉卿。”

常安樂：“……哈？”

常安樂的表情直接裂開了，她就像是聽見什麼荒謬的傳聞一樣，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似的。

常安樂嘴巴張著，定定地看著宋寧昭，半天都沒能說出來一句話。

常安樂的震驚也在宋寧昭的預料之中，他並沒有急著說話，而是給了常安樂一個自我消化的時間。

常安樂過了快五分鐘才說話：“你是說……你喜歡的是……婉卿姐？”

宋寧昭：“是。”

常安樂：“怎麼會這樣啊？她不是比你大很多嗎？”

常安樂之前根本沒把陳婉卿當成過假想敵，陳婉卿在她心裡真的就是姐姐。

尤其是她知道宋寧昭從小就是被陳婉卿照顧長大這件事兒之後，都快把陳婉卿當成長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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