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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商譽被抓以來，就沒說過一句老實話。

如果誰先讓他開口，那絕對大功一件。

他們還只是兩個新人，就得到了這麼寶貴的機會，心裡感謝顏楓的同時，壓力也在倍增。

“怎麼是你們？顏楓呢？”

商譽對他們很不滿，一臉嫌棄道，“換人。”

“換什麼人？請你明白你現在的身份，你沒有權利決定我們的工作。”

商譽沒興趣搭理他們，他對著牆上的監控喊道，“顏楓，我知道你在看著，我直說了吧，你給我把柯震辛叫來，有些話我必須當面和他說。”

顏楓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。

這個商譽，到這時候了還在賣關子。

“告訴他，時間有限，不想說就算了。”

顏楓的話傳到兩人的耳朵裡，他們嚴肅地重複了一遍。

不料商譽態度異常強硬，“我要說的，對柯震辛而言很重要，顏楓，你總不想耽誤了他的事吧，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，你敢說柯震辛沒幫過你？”

顏楓掂量了掂量他的話，不能完全信，卻也不能不信。

雖然把柯震辛叫來不合規矩，但商譽本身夠特殊，並非不能破例。

“先不用審了。”

話落，顏楓起身，走到窗前給柯震辛打電話。

柯震辛很快做了決定，“讓他等著我。”

“你真要來？我覺得你現在不方便露面，不管他知道多少，最好是想別的辦法讓他開口，你來了的話，這事兒很容易變味。”

“如果我不去，他什麼都不會說，你審訊他這麼久，不一直沒有進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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