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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溫本來已經端起酒杯的手,停在了半空中,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杜英。
但旋即又自嘲的一笑。
看上去自己的確是把杜英想的狹隘了,不過往往說自己願意聽從直言納諫的君主有很多,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?
多半都是表面上“對對對你說得對”,背地裡該做什麼做什麼,甚至還不忘用小本本記下來你的名字,以後方便穿小鞋。
杜仲淵會是這樣的人麼,又能不能跳出帝王的桎梏?
桓溫不知道,現在也不指望著杜英能夠給出準確的答覆,因為杜英本人都還年輕、是銳意進取的時候,甚至都沒有走到皇帝的位置上,而大多數的帝王真正的昏庸時刻都出現在年老之後。
不過再過二三十年到底會發生什麼,自己也看不到了吧,又何必強求呢?至少現在的杜英,的確是一個值得效力的物件。
短暫的詫異之後,桓溫由單手舉著舉杯,改成了雙手捧著酒杯,對著杜英舉了舉,一飲而盡。
一句話未說,但心思已然明瞭。
杜英微微頷首,同樣舉杯回敬,對於桓溫這個在亂世之中也打出了漢家威風、支撐了山河半壁的對手,杜英自然也願意給予足夠的尊重。
對酒幾巡,女婿無恙、老友還在,謝奕的心情自然是最好的,手持筷子,擊打銅鼎,用他那渾厚的嗓音唱道:
“渴不飲盜泉水,熱不息惡木陰,惡木豈無枝?志士多苦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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