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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出鬼沒,彷彿已經把大司馬府上下的作戰意圖拿捏在股掌之中。
這如何不讓他們驚慌?
桓溫沉聲說道:
“兵馬幾何,主帥為誰?速速抓敵斥候審訊再報!”
接著,他環顧一圈:
“我軍的行軍路徑很清楚,救援荊州的意圖也很明顯,敵前來阻截,情理之中。且此河洛軍能夠放棄進攻荊州,來阻截於我,也省了我軍再南下荊州尋覓其蹤跡之苦,豈不更切中下懷?”
幕僚們只好拱手應諾,但是心中的惶恐不定還是很難消弭的。
一支軍隊的強大,不是宣講出來的,而是打出來的。
河洛軍歷經滏水、淮西和江夏等大戰,北能上馬擊狂胡,南能遊走破淮軍,這般戰果儼然已有關中第一軍的架勢在。
相比之下,桓溫帶著南下的這支軍隊,內部矛盾重重——尤其是青州士卒和荊州將領們之間的矛盾,現在也就是將領們在勉強彈壓罷了。
而且失利的訊息屢屢傳來,更是難免一次次撼動軍心。
所以此時彷彿又落入了杜仲淵的圈套之中,又豈是桓溫三言兩語就能夠平復心情的?
敗軍之將,不足言勇。
桓溫皺了皺眉,自然也能夠感覺到麾下將領和幕僚計程車氣低迷,當即說道:
“令將士們就地紮營休整,就在此處山口吧,進能夠抵達昆陽,退能夠扼守險要。
今日便先休整,明日一鼓作氣,突破昆陽!”
打了這麼多天也沒有能夠攻破洛陽,大家不知道桓溫哪裡來的信心可以一天拿下昆陽,不過現在也都是秉持著大司馬說什麼就是什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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