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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杜英到底願不願意成為司馬相如,讓他老婆當壚賣酒,自己還在長安逍遙快活,這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?
那是人家的情感,人家的私事。
好像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。
不對,渣男?
罵他兩句好像也沒什麼問題。
不過畢竟我們才剛剛認識,這話說出來總歸失禮了。
謝道韞思緒一片混亂,只能在心中暗暗嘆息,是不是自己真的很久沒有喝酒,剛才直接喝醉了?
怎麼就暈頭轉向問出來這樣的話呢?
兩個人大眼瞪小眼,竟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最終還是杜英乾咳一聲,打破了沉默:
“司馬相如,不過一介文人罷了,餘志不在此,而在關中安穩,天下清平。”
兩杯酒下肚,杜英的語調也有點兒飄忽。
但不管杜英這一聲唱高調到底是不是發自內心的,而且本身成為一個和司馬相如那樣的文人,似乎和這也沒有什麼必然的矛盾衝突,至少話題還是被生硬的岔開了。
謝道韞暗暗呼了一口氣,在心中提醒自己,從建康府一路走來,有阿羯乖乖聽命,又有家主印信在手,一切都是自己說了算的。
現在在藍田軍中,有些話可不能想說就說了。
“那就祝杜兄心想事成。”謝道韞同樣客氣的說道。
還不等她話音落下,前方席上傳來了謝奕的一聲乾嚎。
杜英和謝道韞霍然看過去。
謝司馬隨手丟了一個酒罈子,已經晃晃悠悠趴倒在桌子上,兩名親衛正在努力攙扶他,顯然已經爛醉如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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