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魏長天所預計的那樣,趁著門外張三“打瞌睡”的空檔,支離果然悄悄找到了許全。
月色中,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處,一個有些急切,一個有些驚訝。
不過或許是也猜到了支離會來,躺在床上的許全很快便就輕輕搖了搖頭,艱難說道:
“妖王,不用管我,你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明明被封住了穴脈,但竟然還能勉強動彈和說話。
這當然不是許全有什麼厲害的手段,而完全是因為魏長天有意放了點水,出手時故意沒有封住許全的幾條次脈。
否則後者又不能說話又不能動的,倆人還怎麼“互訴衷腸”?
“我不走,我不能看著你就這樣死了。”
繡眉微簇,支離的回答很果斷:“來時我看過了,魏長天已經睡了。”
“我讓手下在城外接應我們,只要能逃出城,他便是發現了也找不到我們。”
“好了,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我這就帶你先離開這兒……”
說著話,支離走近一步,伸手便欲將許全背起來。
只是她才剛剛碰到後者的手臂,便感覺到了許全的抗拒。
“妖王……”
咬牙將手抽了回來,許全的眼神十分堅決,看來是同樣早就有了決定。
“多謝你來救我。”
“但我不會逃,不能逃,也逃不了……”
不會逃,不能逃,逃不了。
許全一連說了三個否定,亦代表了他不會逃走的三個不同的原因。
不會逃,這是主觀因素。
許全覺得整件事是他對不起魏長天在先,故而理應承擔相應的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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