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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知道你這懶散的性格學了誰。」
琴酒不無嘲諷,但黑木仁卻是鬆了一口氣:琴酒還有心情開玩笑,證明今天晚上這檔子事不算個事。
「嘛……貝爾摩德?」黑木仁試探的說出個名字。
琴酒冷哼一聲,卻也沒了剛才的一身氣場,學著黑木仁一般靠在了沙發上。
黑木仁雖然夜視能力極佳,但也沒法在如此黑的環境下看清琴酒的臉,更遑論他受傷的左手。
「……讓我看看你的左手?」黑木仁怕盯久了讓對面這位大佬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,「剛才在百貨大樓的時候受傷了吧,這麼短的時間恐怕也找不到伏特加來給你包紮。」
主要是一般小傷琴酒都懶得包紮。
果然琴酒說道:「不用。」
黑木仁不管他,對付琴酒就好比對付傲嬌,反著聽就好了。
他站起來去開燈,又從櫃子裡摸出醫藥箱,半蹲在琴酒的身側強硬的拽出他沒怎麼掙扎的手,嘴裡嘖嘖兩聲。
「你痛覺神經是被拔除了嗎?」他一邊用鑷子處理著傷口中的細小碎片,一邊稱奇。
琴酒反倒嫌他丟人:「誰都像你似的,捱了一腳跟要了命一樣叫喚。」
黑木仁撇嘴:他要是不叫得慘一點,說不定會被揍得更慘。問就是過往經驗總結出來的。
在刑訊臺上他叫一聲他是孫子的!
確實如琴酒所說是點小傷,黑木仁三兩下的處理好後又坐回他對面,揚起笑臉:「還是你這張臉看著舒服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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