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老與周從文的手術步驟並不一樣,畢竟患者雙側上肺肺葉受到腫瘤侵蝕的範圍、程度不同,手術步驟不可能一樣。
然而在丁主任看來就是一樣的。
他看的不是手術的外在,而是思路。
只有水平高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透過現象看到本質,丁主任就是這種強者,他能看到手術的困難所在。
然而越是能看懂,丁主任就越是無法理解。
在黃老與周從文背靠背的畫面裡,那面鏡子愈發清晰,讓丁主任彷彿在看一段映象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誰是主體,誰是影像。
甚至丁主任都沒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去學習黃老的手術,他目光渙散,想要同時看見兩人的手術,但卻總是把兩個視野合二為一產生重影。
他的眼睛像是花了一樣,滿滿都是黃老與周從文協調、優美的動作。
心生感慨,繼而喜悅,可是直到縫合完畢,最後叮囑什麼都沒看清楚。
不知過了多久,黃老剪斷縫合線,轉身,“剩下的你來吧。”
“好,老闆。”周從文道。
黃老轉身下臺,手術檯上只有周從文一個人,沖洗、檢查出血點、電燒止血,做著最後的處理工作。
丁主任像是你泥雕木偶一般站著,甚至忘記了給黃老搬凳子。
“麻醉醫生,麻煩您把凳子給老闆。”周從文見手術室裡安安靜靜的沒人動,他便側頭看向麻醉醫生。
“哦哦哦。”麻醉醫生早都變成了一隻沙雕,怔怔的沉浸在“映象手術”之中難以自拔。直到周從文說話,他才反應過來,馬上搬著凳子跑著給黃老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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