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自家老闆說的那樣,與自己想都想不到的操作水平相比,周從文之前用毫米級別的手法把微導管“杵”到縫衣針針眼的位置,難度還真是最低的。
自己能看懂的、做不到的操作,卻是難度最低的,這讓柳無言真心無言以對。
出國這麼久,離開老闆很多年,老闆的操作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麼?
柳無言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家老闆,老人家臉色紅潤,明顯即便是老闆重新看這種難度的手術也不禁有些興奮。
黃老沒有注意柳無言在觀察自己,而是繼續講解手術。
“這裡,我用抓捕器抓住點一八的導絲,隨後每一個動作都會透過針眼對針尖造成影響。”
“我的任務是取出縫衣針,而周從文的任務是固定縫衣針、固定針尖,避免劃破支氣管動脈。”
“這裡對手術的要求就太複雜了。”
“手術,不是一個人做的。這臺手術,不是一名術者,而是兩名,甚至可以說周從文主動承擔了最重的任務。”
“我的每一個操作,周從文都要了然於胸,並且配合我的動作做出反應。”
“眼睛看到再做反應就已經晚了,他所有的操作都是提前做出預判。基於我做手術的習慣、手術的具體情況做出的預判。”
黃老一口氣說了很多話,他的話沒有涉及具體的操作,但仔細琢磨,每一句話卻又都在講具體操作。
手術看著平淡無奇,重點在黃老的操作上,其實等黃老解釋完,眾人才知道手術的重點在於周從文和黃老配合的默契、提前預判、化解作用在針尖上的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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