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教授？”肖凱覺得有哪裡不對。

周從文的意思有些含糊，讓肖凱心中有些忐忑。

以他對周從文的認知，周從文是絕對不會因為患者的事兒給自己穿小鞋的。

患者第一，這是黃老一脈留下來的做事準則。

別說是自己，就算是張友、甚至是江海市三院的王成發給周從文送患者，他都要盡力而為。

自己又沒做錯什麼，難道說周從文邀請自己，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答應，這位小周教授對自己有了芥蒂，然後準備撂臉子？

也不能夠啊。

“是這樣。”周從文微微一笑，“有兩個訊息，都是好訊息，準備先聽哪個？”

“……”肖凱一怔。

好訊息？！還是兩個？！

周從文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。

患者家屬有些迷糊，他疑惑的看了看周從文，又看看默不作聲的肖凱，小心翼翼地說道，“那我想先聽最好的？”

“患者可以不用手術，光用藥就能治療。”周從文很肯定地說道。

“！！！”肖凱眼前全是金星。

類似說話的方式他作為一名老醫生不要太瞭解。

這是患者已經病入膏肓，進入癌症晚期無法手術的節奏。

這哪裡是好訊息，簡直就是閻王爺的催命符。

肖凱凝神看片子，只有一個上消化道鋇透，自己看不出來有沒有轉移，周從文也一定看不出來。

腫瘤雖然不太明顯，但那也說明還在早期不是麼。

周教授到底想要幹什麼？

肖凱能“聽懂”周從文的暗示，但患者家屬聽不懂，他的嘴樂的合不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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