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交代的沒什麼大毛病,該說的都說的很清楚,按說患者家屬不應該有這麼強的不高興才對。
到底發生了什麼?周從文眯著眼睛看患者家屬,隱約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暴躁的氣息。
這件事情要穩妥處置,否則的話肯定是隱患,周從文一瞬間就從患者家屬身上讀出來某些異常的點。
敏銳的直覺對於一名醫生來講是必須的素質,尤其是十幾二十年後,屬於一種生存技能。
屋子裡人不多,肛腸科的醫生有手術都不在,只有周從文、沈浪和患者家屬,有些冷清。
空調吹出來的冷氣似乎成為了背景布,大辦公室裡越來越冷,周從文手裡的筆越轉越快。
“講完了?”患者父親一直在仔細傾聽,等沈浪說完冷冷的問道。
他沒說話的時候辦公室裡就陰氣森森,等他一說話,溫度驟然降到零度,周從文都想披上軍大衣。
現在不光是周從文,連沈浪都意識到情況不對。他疑惑的看著患者家屬,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。
沈浪迅速回憶了一遍自己交代的病史,沒發現有什麼錯誤。可是患者家屬的情緒根本不屑於掩飾,已經寫在臉上。
“為什麼是你跟我交代病情,不是你們主任。”患者家屬冷冰冰的問道。
“……”沈浪一時無語。
您老人家也沒說非要主任出馬不是,再說主任現在住院呢。
“既然術中、術後有這麼大的風險,那豈不是做不做手術都沒用?要是不做手術或許還能很平安,可選擇做手術很大機率下不來手術檯。沈醫生,我沒理解錯你的意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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