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哥。”李慶華連忙擋在周從文身前,以免患者家屬一時情緒激動,憤然出手導致事情失控。
“讓他……走!”患者的兒子還有一絲理智,沒有破口大罵,而是給了李慶華一個面子。
“從文,走吧。”李慶華拍了拍周從文的肩膀,微微用力。
他用肢體語言告訴周從文最好別胡說八道。
周從文也沒說什麼,而是笑了笑,“慶華,我沒別的,你急查一個甲功,告訴我結果就行。”
說著,他揹著手轉身離去。
李慶華怔了一下,馬老師的甲狀腺全部切掉,按說絕對不可能出現甲狀腺危象。
可是周從文為什麼如此堅持?有必要麼?
“慶華,他是你學生?”患者的兒子把一腔怒火都撒在周從文的身上。
人在悲傷的時候,誰都不知道會如何遷怒。
患者的兒子算是比較有教養的那種,沒有動手,只是對周從文背手弓腰離去的背影投以鄙夷的目光。
“我一個朋友,三院的。”李慶華無奈地說道。
患者兒子想說幾句,但轉念想到即將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母親,沒有心情糾結在陌生人身上。他擦乾眼淚,“慶華,麻煩你了。找個安靜的地兒,我陪陪我媽媽。人在監護室裡看都看不見,我心裡面慌。”
“不麻煩,都是應該的。要是你和徐老師都同意,我進去和重症的醫生說一下。”
李慶華重新進入重症監護室,他走在走廊裡,聽到自己的腳步聲,隱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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