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從文終於下了夜班。
連續工作耗盡了身體裡幾乎所有的精力,他查完房,又叮囑沈浪有什麼事兒一定要給自己打電話,這才揹著手、弓著腰,一步一步緩緩走回家。
山中一日,世上千年。
看著滿滿煙火氣的人世間,周從文有些恍惚。
身體裡彌散出來的腎上腺素的味道有些嗆鼻子,全身痠疼,跟跑了一場全馬似的。
慢悠悠的、像是離退休老幹部一樣往家走,迎面碰到一張熟悉的臉龐。
“柳小別,怎麼生氣了?”周從文見柳小別小臉通紅、滿是氣憤的樣子就覺得好玩,便笑盈盈的問道。
“你看你,一米八幾的大高個,這麼年輕,卻一點都不直溜,跟個糟老頭子似的。”柳小別沒回答周從文的話,反而直接上來挑毛病。
“呵呵。”周從文憨憨厚厚的笑了笑。
“你到底愛不愛國,竟然一早就詛咒男足輸球。”柳小別抱怨道。
“愛國和愛男足沒關係吧。”周從文終於知道柳小別為什麼這麼不高興,他笑呵呵地說道,“別看了,看多了腦仁疼。扶不起來的,沒意義。”
“切!”柳小別鄙夷的看了周從文一眼。
周從文也不願意過多解釋,“德國的鋼鐵廠收購了?”
“正在收購,他們做事情還是很快的。說實話,我有點後悔了,應該參股才對。”柳小別說道。
“不要和他們有太多的聯絡,我很認真的。”
“喂,你什麼時候解剖老鼠?這都多少天了,我想看個熱鬧都看不上。”柳小別沒接周從文的話,而是開始詢問老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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