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臺下看和站在手術檯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,壓力山大。
真特麼的,陳教授抱怨了一句。也不能光看著不是,他硬著頭皮開始繼續遊離,找尋自己認識的組織結構。
陳教授在猶豫。
手術很難,這一點他清楚。但還是有成功的希望,陳厚坤仔細辨認組織結構,心裡漸漸有了手術方案。
可有方案是有方案,面對這種情況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誰敢動?
陳教授只有30%的把握,這還是儘量往高了估計。
要是自己能再進入那種神奇的狀態就好了,陳教授心裡偶爾回味起上週末在江海市的那臺手術,意猶未盡。
回來後就再也找不到類似的手術體驗,陳教授覺得有點鬱悶。三院的那名小醫生真的從來沒做過手術?
不對!
自己正做一臺難度極高的法四手術,怎麼能分神呢?陳教授屏氣凝神,把雜念排除,專心手術。
但手術已經做了12個小時,該遊離的都遊離了,剩下就是要命的選擇。
陳教授做了半個小時,手術進度基本沒有進展,他無奈地說道,“主任,要不您上來,咱倆把主動脈騎跨給復位?”
“你確定?”張友臉色很難看的問道。
“……”陳教授無語。
“患者連心包和左肺動脈都沒有,手術怎麼做啊!”
“唉,主任,我看患者右心室肥大不是很嚴重,應該不用去除心肌。主動脈這一段……”陳教授猶猶豫豫地說道。
“小陳,咱說實話,這手術就你能做下來。”張友坐在地上無奈地說道,“都這時候了,你盡力吧。要是能做下來,以後所有心臟手術都歸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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