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青春年少,周從文雖然值班、急診手術、查房寫病歷,但回到家還是精力充沛。
年輕,真好。
原來周從文住寢室,但寢室人多且雜亂不說,每天還有人打麻將,把寢室弄的烏煙瘴氣。
有時候周從文回到寢室,裡面的空氣滿是淡藍色的煙霧。開玩笑說把寢室給抽藍了,但哪怕平時抽白靈芝的他也無法接受。
嗆不嗆人不說,關鍵是辣眼睛,進屋眼睛不斷流眼淚,難受的要命。
在藍煙中,連眼睛都睜不開,周從文也沒機會學習、訓練,所以只能從微薄的工資裡拿出一部分錢租了一個屋子。
出租屋一室一廳,面積不大,看著很乾淨。
本身周從文只把這裡當作寢室、訓練室,自己的東西也不多,所以出租屋和他一樣,簡單而樸素。
屋子裡有一張書桌,靠牆放著。書桌上有厚厚兩摞子書,內外婦兒、病理生理、診斷、鑑別診斷、查房、病歷書寫,幾乎等身。
有些書是教材,有些書是畢業後周從文牙縫裡省出來錢買的。
但是和正常書桌不一樣的是桌子上放著一個小菜板,它是周從文自己建立的“手術檯”。
把肉放到“手術檯”上,周從文手指輕輕撫摸菜板的紋理。夥計,你還好吧,我回來了。
周從文回到闊別已久的家,上一世無數的思念落在實處,卻有些茫然。
唏噓了不到一分鐘,他便凝神開始手術訓練。
現在的訓練和上一世相比有了更多的針對性,切開包是從科裡拿的,還有幾幅手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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