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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離開之後沒多久,哥茨已經悠悠地醒了過來。
深潛者的血脈使他的回覆速度快到驚人,普通的傷勢就和感冒咳嗽一樣,無需額外治療就能完成癒合。真正嚴重的傷,反而是看不見的精神方面。
連續兩天強行變為深潛者,使他精神受到嚴重汙染,整個腦海裡翻滾著的都是冰冷的殺戮**,壓迫著生而為人長期以來的道德觀。
這種折磨隨著年齡增大還會更加劇烈,哥茨只能在心中嘆息著,伸手撫摸著背上一道狹長的疤痕。
那是父親最後一次見他時,失手傷到他留下的痕跡。自從父親多朗科到山中避世隱居後,他們的交流僅限於一年一次的老約克遜墳前。但他野人一般的外形背後,彷彿喪失了在小鎮上培養出來的人類感,孕育著另一股恐怖的掠食者氣息。
那種視萬物為芻狗的眼神,令人不寒而慄。
但是那天,在臉部異變為青蛙般容貌的父親面前,更令人恐懼的是站在他前的男人。
理智已然喪失的多朗科眼中盡是病態的狂,對於血的渴望徹底壓倒了人的遺存,試圖用利爪勾住哥茨的脊背時,一個樣貌醜陋的男人已經悄然站在了他後,與父親悄然對峙著。
被抓在手中的哥茨,看見了父親的眼神裡瀰漫著、蠕動著的綠色絲絡,在和那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之後,竟然逐漸衰退了下去。上瘧疾般不住地顫抖,那些異化的特徵就此緩緩退回了體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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