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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讓她住在芙蓉院而已,自己已經和她解釋了很多次了,他覺得這個女人就是想要拒絕自己找的理由而已。
這時,房間裡的燭火跳了跳,有些曖昧的氣息,兩個人鬥嘴吵架,心中都有一些窩火。
一向霸道唯我獨尊的夜君瀾,上來拉著褚璃月就走向了床榻。
他動手解開褚璃月的衣服,而褚璃月哪能讓他得逞,於是兩個人不免動起手來。
但是褚璃月畢竟沒有內功,夜君瀾能輕而易舉的將他的衣服給解開,褚璃月逃跑,卻被他了一把,兩個人倒在床上。
夜君瀾想要更進一步,褚璃月自然是不願意和他發生什麼的,她使用了全部力氣,從空間手鐲裡找到了一般迷藥,她立刻給拿了出來,直接灑在夜君瀾臉上,被迷藥吹過,夜君瀾頓了頓很快入睡。
褚璃月有些生氣,伸腳將他踹到地上,自己蓋起被子睡了起來。
翌日清晨!
夜君瀾起來發現自己在床下睡著,而且身上穿著衣服,也沒有蓋一雙被子。
地上也沒有鋪被子,自己就這樣冷冰冰的躺在了地板上一晚上?
他立刻想起來昨日的經過,褚璃月竟然給自己使用迷藥。
肯定是她把自己踹下床的,這個女人真的是膽大包天。
他坐起來發現床上已經沒有人了,於是他換了一身衣服,怒氣衝衝的走出房間,發現褚璃月和褚琉玉姐弟兩個正在餐桌上吃飯。
“褚璃月,你好大的膽子!”
因為有小孩子在,他又不敢直接說明什麼,楚玲月卻覺得有些得意,不免開心的的笑了笑。
“哎呀,夜君瀾,昨天實在是不小心,一下子用錯了藥,都怪我近來太忙了,不知道自己手中都有哪些藥,改天我自己要好好整理一下,不能再使用錯了。”
她說完這些話,夜君瀾更加窩火,但是他又不敢怎麼樣褚璃月。
好不容易把這個女人弄進軒塵閣,她若是離開自己,豈不是都白費了?
“本王餓了,快些給本王盛好飯菜。”
夜君瀾像個小孩子一樣坐在褚璃月旁邊,又將凳子往他旁邊挪了挪,伸手將褚璃月手中的碗筷奪了過來,自己快速的吃起來。
一向有潔癖的他,此刻也不覺得有潔癖了!
褚璃月有些傻眼,這個男人竟然不嫌棄自己?
褚璃月有些無奈,她立刻拿了一隻新的碗筷放到自己面前,被夜君瀾搶走的碗筷,她才不要使用,這個男人太小氣了。
於是軒塵閣的融洽生活開始了。
南家!
南如兒已經回來兩日了,南家的二姨娘是南如兒的生身孃親。
她整日教南如兒如何向男人爭寵,總想讓女兒以此來超越煙兒,這樣她在南家的地位也能有所上升。女兒在京城嫁一個好人家,自己也能跟著沾光。
但是南如兒。去了宸王府幾日,卻並沒有在宸王府爬上夜君瀾的床,讓夜君瀾納自己為側妃。
於是南如兒和姨娘坐在自己閨房中,二姨娘坐在一旁的桌子上,氣得上氣不接下氣,一臉的嫌棄,拿著手指不停的指著南如兒。
“你這個丫頭怎麼如此不爭氣?虧我平日裡對你百般呵護,什麼好的都緊著你,將我的體己錢全部拿出來,為你買金銀首飾。
就生怕你在打扮,在旁人面前抬不起頭來,孃親為了誰?還不都是為了你好?
天天教你那麼多東西,你卻全部都耳旁風聽不進。
白白的好機會都被你浪費了,如今可怎麼辦?你進不了宸王府,成不了宸王的側妃,你的姐姐回來還不是要對你冷嘲熱諷,瞧不起我們,南煙兒那個母老虎孃親平日裡對我們百般苛刻,你那怕老婆的爹卻不敢為我們做主。”
南如兒立刻哭起來,她在南煙兒面前不管有多麼的使用手段,但是在自己孃親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。
“孃親,如兒也想得到姐夫的青睞,可是夜君瀾他心中根本就看不到女兒。
女兒在宸王府那麼多日,南煙兒那個賤人根本就沒有得到夜君瀾的青睞,她在芙蓉閣裡被禁足,根本就回不來。
宸王他沒有喜歡南煙兒,也看不上女兒,她的滿心滿眼都只有宸王妃,那位正妃就是被京城人人傳得醜陋無比的褚璃月。
先前,女兒還覺得是京城的人誇大其詞,如今在女兒看來,褚璃月確實是傾城角色,女兒自愧不如。
但是褚璃月那個女人冷冰冰的,根本對旁人愛搭不理,脾氣又很差,不知道夜君瀾如何會喜歡上他,女兒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女兒做好羹湯送給夜君瀾,他根本就不屑一顧,女兒使用的手段都是按照孃親教的,都已經試過了,但是夜君瀾他根本就看都不看一眼。
孃親女兒可怎麼辦?不如您再替女兒向爹爹說一下,讓女兒在京城裡找一個達官顯貴的嫡子,女兒想要做,正是夫人。”
“以你爹爹的官位,如今他能在京城裡給你找到到什麼好的人家?
聽孃親的話,和你姐姐打好關係,接近夜君瀾,等來日能夠成為側妃,將來再不聲不響地除掉南煙兒和褚璃月,你坐上宸王府正妃的位置,南家都要為你繞路走,如今她已經毀容了,你還怕什麼?”
二姨娘如今京城裡的公子他誰都看不上,他只覺得宸王府是最好的選擇,到時候女兒成為宸王府的正妃,看京城裡還有哪些人敢瞧不起自己。
當初自己嫁給南家老爺就是想成為正式夫人,卻不想南煙兒那個母老虎娘如此潑辣,根本就讓自己毫無下手的機會,處處被她打壓。
南如兒哭著抹著眼淚,覺得自己的孃親非要讓自己去宸王府,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爬上夜君瀾的床,讓他對自己多看一眼。
於是,她心中窩火,就不想再聽姨娘說話,隨後她緩緩開口,開始趕人。
“姨娘沒有什麼事情你就離開吧,讓夫人看到你在我這裡等,改天夫人又要對我們使用府中規矩了,再說些別的,我們只能吃啞巴虧。
到時候他告狀到父親那裡,父親又不會為我們做主,邊聽邊信,到時候我們就是有十張口,都說不清楚了。”<!--over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