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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郎昏迷兩月之久,居然能醒過來,這讓蘇家在災難之上多了幾分喜色。
他除了比過去瘦了一些,身體還需要慢慢康復。
這些日子大家都避免談同州的話題,因為無論是誰,都很難面對“六郎害死兄弟”這個表面結論。如今終於真相大白,洛泱心裡堆積的的陰霾雲開霧散。
她又細細問起阿爹得卸甲風的情況。
待二郎前因後果講了個大概,她便有了判斷,悠悠道:
“原來那日我到軍營看見阿爹臉色青白,不單是因為被阿兄氣的,而是他已經氣血不能到達頭腦......大概他自己曾經昏眩過又醒來,別人無法察覺罷了。”
古有魏王豹得了卸甲風三日之內斃命的,也有常遇春拖了月餘死的,還有李存孝這個奇才病了幾天,為迎戰敵軍一激動好了的。
對戎馬半生的阿爹來說,戰死沙場,必定比病死床上更讓他淋漓暢快得多。
這也就是他為何做出反常舉動,兩次求死的原因。
至於四郎......那是他咎由自取,阿爹清理門戶也是應當。
兄妹幾個約定,由洛泱去向阿孃解釋阿爹的病,其餘都閉口不提。想到阿爹馬革裹屍的夙願,洛泱心中最後的些許遺憾,也變成了對阿爹的理解。
可惜三兄已經北上,只能有機會再告訴他。
雖然天氣漸寒,就算下雨,洛泱也要拉著五兄在遊廊下走走,幫助他早日痊癒。朝廷的賞賜在冬至前也下來了,用的並非聖旨,而是齊王諭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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