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中盡是一片深情，語氣溫柔之至，良小月呆呆地看著他，低低地嘆息一聲，拉過他的袖子蓋在自己的臉上，咯咯笑道：“真的會對我這麼好嗎？”

她把小臉從袖子中伸出，雙眼賊亮賊亮地看著原子野：“你會一直一直對我好，不管地老天荒，也不管我是不是老了，醜了，走不動了，毀容了？你會不會永遠只喜歡我一個人，不管在平時還是在夢中，只有我一個人？”

看到原子野呆住的雙眼，良小月呵呵輕笑一聲，一行眼淚卻不自覺地慢慢流下：“你做不到的對不對？朱元哥哥也做不到。其實我還是明白的，如果我回了家，還有沒有可能找到可以這樣對我的男人？在這裡可是找不到的。”

正說到這裡，原子野伸手緊緊地摟著她，沉聲說道：“別說了，月兒，我會的，我一定會這樣對你。不管你是不是老了，病了，醜了，只要你一個人，也只愛你一個人。”

良小月一僵，半晌才緊緊地反摟著他，流著淚拼命地點頭：“真的嗎？是真的嗎？”她反覆地問著這句話，也不知問了多久才沉沉睡去。

第二天清晨，良小月慢慢睜開眼睛，她靜靜地打量著四周，一雙大眼漸漸由迷茫變成清醒。

從床上溜下，良小月拿起桌子上的銅鏡照了照，自己的臉上一乾二淨，絕美的面容在清晨的光輝中熠熠生輝。

衣服還是昨天晚上的衣服，難道，自己的臉是原子野洗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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