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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今天,韓信為什麼敢跪在宮門外那麼久。
那就是他知道第二天早上沒有早朝。
他跪在這裡,即便皇帝在第二天早上看到他,韓信也有自信,可以在白天回到自己的將軍府補覺。
如果第二天有早朝的前提下,韓信是堅決不會做出這件事。
扶蘇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,韓信走以後他再想一件事。
明天白天的競技會繼續舉行。
韓信的兒子又在場中出現,最後為面子,為皇家的臉面,他的兒子成績絕對不會差。
那自己辦這場競技會的意義又在哪裡?
難道就是為給韓信的兒子做嫁衣嗎?
想到這兒,扶蘇倒是覺得有些氣憤。
他忽然明白任何一個時代,門閥政治其實都是一件躲不開的事。
即便自己思想再開明,推行的變革再豐富,還是很難躲過貴族和派系。
這也是這個社會執行的核心之一。
想著想著扶蘇就睡著了,反正第二天不上早朝。
扶蘇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,前世的他就十分貪睡。
這一世別說貪睡,前一陣子睡覺都成問題。
所以現在只要不上早朝,他都交代身邊的太監,沒有什麼急事不要喊自己。
不過今天還有一件扶蘇想要做的事,那就是繼續去看競技會。
這幾天競技會看的非常開心,今天扶蘇也不想放棄。
而且他知道韓信的兒子今天可是又要重新歸隊
“魏公公。”扶蘇對門外大聲喊道。
魏公公趕緊從門外跑進來,扶蘇交待他馬上簡單收拾收拾,立刻前往咸陽城北的狩獵場,他要繼續看競技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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