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圍城營地東南,紮在原野中的氈帳裡。
週日強有點心疼面前名叫塔賁的吉爾吉斯部首領。
吉爾吉斯人在這一時期世代居於林中,以打牲為生,遇到力強者,就納貢賦稅,歷來都是如此。
而他們本身很弱,這就導致生活環境異常艱難。
在東邊,要給喀爾喀人多勢眾的和託輝特部上貢;西南,要向兇名赫赫的準噶爾上貢;西北,則要向俄國人繳納毛皮。
而這三方都不希望他們給自己上貢的同時,還向別人上貢。
他們生活在這樣富有引力的漩渦之中,不是被人打著要求納貢,就是納貢後被人逼著當作棋子向其他人衝鋒。
這次出兵也一樣,吉爾吉斯人其實已經不願意跟俄國人打了,這幫人不講武德的,吉爾吉斯諸部幾次聲勢浩大的翻盤,導致部眾被殺死大半不說,少有掌握知識的長者,也都被殺了。
在交通不便的西伯利亞森林,老人是部落的未來。
但沒辦法,楚琥爾的兇名,從巴爾喀什湖到薩彥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這傢伙讓吉爾吉斯人從徵,沒人敢不出兵。
否則這個混蛋真能先把拒不從徵的部落屠了,再去打自己的仗。
塔賁很怨恨週日強,早在圍城的第一天,他就給楚琥爾提議,要在託木河埋下倒樁,河上準備攔江索。
作為同俄國人作戰多年的部落,塔賁發兵的時候就帶了兩條祖傳鐵鎖和大絞盤,對付沙俄遠征隊的平底船非常好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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