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寶雞西北,千河西岸的北山上。
曹文詔攥著望遠鏡,遙望鳳翔塬上的元帥軍的陣地,試圖在層層疊疊的營壘之間,找到易於突破的薄弱之處。
多日行軍趕路,讓他的臉上滿是風霜,此時望遠鏡中的情形,更給其滄桑面容蒙上一層鐵青。
他目光盯著元帥軍的營壘,道:“突襲很難。”
身旁抱著頭盔的平安點頭稱是,深以為然:“我們兵力比過去更強,劉承宗……也更難對付了。”
平安這輩子的虧,就吃在劉承宗手上了。
他跟著曹文詔打仗,幾經生死得了遊擊將軍的官職,原本立功後有機會再進一步,沒準運氣到了也能像祖寬那樣得個總兵官。
卻沒想到平涼一戰負傷不算,還直接被一擼到底當個小兵,等於被打斷了晉升的脊樑骨,這幾年摸爬滾打全是蹉跎,如今任職督標坐營,連個獨立將領都算不上了。
與之心態類似的還有白廣恩,但檔次要低一點,恨不著劉承宗,白廣恩最恨的是張天琳。
觀望局勢的不僅僅他們兩個人,很快,白廣恩、卜應第、神光顯三名將軍都各自來尋曹文詔,敘說憂慮。
白廣恩不好意思說話,但卜應第是個實事求是的人,過來開口便道:“還請曹帥傳書左帥,此時不宜於塬上開戰。”
說罷,卜應第對著輿圖說出自己的看法:“鳳翔塬不過方圓百里,敵我兩軍在山上、塬上太多人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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