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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顯沒事,讓劉承宗少了個嘲笑他的藉口。
鬧半天走回來是因為馬沒勁了,先前在安塞城外,高顯怕衙役跟劉承宗起衝突,一直騎在馬背上遠遠瞭望著情況。
回程又騎了小半個時辰,攆起狼來戰馬心有餘而力不足,到最後軟了腿,給馬背上的高顯摔了個屁股墩。
劉承宗對高顯跟野狼搏鬥是沒一點擔心,他們都穿著鎧甲,就算這鎧甲確實製作時用料沒達到要求的標準,但也還是邊軍部隊的裝備,質量上有一定保障。
打個野狼,只要不把腳踝和臉伸著讓野狼咬,別的地咬哪兒都得崩掉那畜生幾顆牙。
何況高顯到底是張五從魚河堡逃走前就戍邊的老兵了,手上功夫也不差,沒什麼好擔心的。
結果也確實如此,即使被戰馬尥蹶子摔到地上,高顯還是跟野狼打了個平手。
狼咬他兩口,他扎狼兩刀。
他沒啥事,左胳膊的鐵臂縛兩個甲片有點變形、袢襖袖子被狼扯出點陳年老棉花。
野狼付出了生命的代價。
不過隊伍的行進速度確實慢了,雖說這些日子口糧上沒虧了紅旗,但這遭對坐騎的體力消耗確實不小。
劉承宗不敢再騎、高顯的坐騎也趴了窩,就連另外兩匹拉車的戰馬也被累得翻白眼,後來的路程這倆騎兵只能牽馬慢慢悠悠走了。
路上不敢耽擱,給三匹狼放了血就繼續上路,一直到黃昏過了牡丹川紮下帳篷營地,才把狼肉收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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