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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說徐堯，熟悉江棠的如高越，看見江棠把失控的場面一步步控制住，內心也是佩服得無以復加。

眼看著整個會議室討論得熱火朝天，高越逐漸邊緣化，出於好奇心，她只得挑在旁人沒注意的時候，往江棠臂邊的手機發去一條資訊——

【怎麼搞定他們的？太厲害了吧。】

這就叫勤學好問！

江棠敏銳注意到靜音手機亮起的螢幕，從討論的縫隙裡看見高越發來的訊息。

她彎起唇角，摸起手機藏在桌下，一邊煞有介事地點頭附和認真說話的齊菲，一邊像是上課偷玩手機的學生，用單手敲打鍵盤給高越回信息。

【搞定還早，且等著看吧。】

收到訊息的高越，放鬆地往椅背一靠，敲鍵盤迴復：

【那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？需要我安排嗎？】

兩人隔著一個位置，連眼神交流都沒有，手機資訊倒是回覆得很快：

【兵法雲，一鼓作氣，再而衰，三而竭。不需要做什麼，很快就好。】

高越讀清螢幕上的字，險些笑出聲，內心也是忍不住搖頭感嘆。

江棠這可真是厲害，兵法都上來了。

她正笑著呢，冷不丁一個嗤笑聲音響起：

“江導怎麼了？這是看不上齊姐的想法，所以探討還要分神用手機跟其他人打字聊天？”

戳穿江棠“玩”手機的不是別人，正是徐堯，只有他和齊菲熟識又小她幾歲，叫她一聲姐，也只有他剛好坐在江棠身側位置，對江棠動作一覽無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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