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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店老闆接著說：“早上經營這店的是我的一個朋友，平時我們是兩班倒，他負責經營早餐。”

“我負責午餐和晚餐，所以我不大清楚。要不，我打個電話，你跟他說？”

“行，麻煩你了！”

“唉，不麻煩不麻煩，警察和居民配合嗎，應該的，應該的。”

他說完就掏出了手機，撥通了電話。

“店裡有警察找你問個話，我讓他接下。”

糖糖拿過手機問：“先生，你好，你昨天早上營業的時候，有沒有一個長的又高又胖的人來這裡吃過早餐？”

電話那頭，一股夾雜著某地方方言的中文普通話，傳了出來：“讓俺想想……額，是呢，有這麼一個人。”

“大概8點多的時候，他跟另外一個人一起來吃的早餐。那個人戴著頂帽子，俺也沒看仔細長的什麼樣……”

卡爾突然想，難道是在醫院碰到的那個男人嗎？

糖糖接著問：“是不是有一個人，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？”

十里香賣早餐的人說：“鴨不鴨舌的俺也不懂……不過確實是一頂黑色的帽子，我給他們送餐地時候……”

“彷彿聽到他們又是談什麼紋身，又是談裁縫啥滴，反正俺是聽不懂……”

這麼說，那個男人跟克里斯丁主任是認識的？

並在一起吃早飯的這段期間，將磨成粉的迷幻藥，放入了克里斯丁主任吃飯用的飯碗裡。

然後，他在醫院的檔案室裡等待主任藥效發作後，在下手偷秘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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