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，示意老趙繼續說下去。

他戰戰兢兢地又說，“掃完菸頭之後，我懷疑鵬鵬，因為鵬鵬好奇心很重，曾經模仿我在廁所偷偷抽菸，被我教訓過一次，可後來我越想越不對，那些菸頭上全都有牙印，而且牙印是黑色的.....”

我說然後呢？

老趙又說，事情並未結束，三天後的一個深夜，他醒來後又看見一道影子蹲在牆角抽菸，還用瞪得血紅的眼睛看著自己，老趙心裡毛毛的，嚇壞了，想喊卻發不出聲音，甚至連動也動不了，那雙眼睛就這麼瞪著他，足足看了一整夜.....

聽到這裡連我都有點發毛了，不自然地咳嗽一聲，“你有沒有見過這傢伙的臉？”

“沒有，我根本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！”

老趙的語氣忽然變得激動起來，大喊大叫說，“後來我越來越倒黴，經常走路踩香蕉皮，在工地裡上班也是這樣，好幾次差點從高架析上摔下來，上週我正要離開家去上班，結果不知道被什麼人拽了一把，當時就滾到馬路上了，再然後我被一輛黑車撞傷，去醫院縫了好幾針……再有就是昨天，我本來正在做飯，因為已經跟周麗說好下週去領證的事，當時心情很不錯，結果.....結果卻.....”

我皺眉道，“你當時有什麼感覺？”

老趙陷入了恍惚，沉默好久之後他才說，“我感覺腦袋越來越重，忽然很生氣，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生氣，總之就是情緒越來越暴躁，再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，醒來已經在醫院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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