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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粉末?”
陳世官戰戰兢兢地告退,那拉氏坐在殿內眯起眼來,仔仔細細將陳世官說過的話,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回想。
“你們兩個可還記著,我二月二十三那日,可與什麼粉末接觸過了?”那拉氏問塔娜和德格兩個。
“粉末”這詞兒說著容易,可是落實到日常裡,卻是太常見,因此便是最難辨認清楚的。
塔娜小心道,“……若說粉末,二十二當晚沐浴所用的澡豆,有粉末;二十三日早上主子用的妝粉裡頭,也有粉末。”
那拉氏便一眯眼,“是啊,這兩樣兒按樣兒都與我的臉碰觸過,難不成是與這兩樣兒有干係?”
塔娜和德格都有些緊張地對視一眼。
因為無論是那拉氏沐浴還是勻臉,都是她們兩個在畔親手伺候的。若是這兩樣物件兒有干係,她們兩個便也可能跟著吃掛烙兒去。
德格便忙道,“奴才倒不信是這兩樣兒叫主子生了瘢去!終究這都是主子用了多年的,怎麼往年什麼都沒有,就是今年有了呢?”
塔娜也道,“……況且主子生了瘢的那天,是在桃花寺行宮。那桃花山上以桃花開得比別處早而負盛名。故此奴才覺著,興許還是與那桃花有關。方才那位太醫院的生員不是也說了,桃花的花粉,這本身也是一種粉末啊。”
那拉氏卻不滿意,直搖頭,“若這麼說,倒彷彿是沒人算計我了。不對,這說不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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