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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兮輕輕垂首。她心下何嘗不明白語琴的遺憾去?安寧若因一死就逃過這些罪責去,的確是便宜了他了。
安寧當年曾那般算計陸姐姐的父親,險些毀了陸家全家去,這一份過結便是勢不兩立。如今終於拿住安寧的把柄了,安寧卻死了,身後還得了哀榮,這叫語琴心下如何能就這麼擱得住去?
“姐姐的心思,我何嘗不明白?安寧以死洗罪,我自瞧不起他去!”婉兮伸手過來握住語琴的手,“可是姐姐,皇上是天子,凡事自不可做絕。安寧從皇上登基初年起就在江蘇任職,到如今已是二十七年,也是老臣了。如今終是剛死,皇上若急著追究,倒叫人齒冷不是?”
語琴咬牙,“我明白皇上的立場。我只是……忍不下心下的不平去。安寧怎麼就這麼死了?我倒盼著是皇上拿了他入獄,或者判死,或者也叫他在牢獄中再無活著出來之日才好!”
婉兮微頓,“……姐姐先別急。我倒覺著,皇上才不會就此罷休,皇上既派了金輝去接蘇州織造兼管滸墅關,那皇上就是要挑開事兒去的。”
“姐姐想啊,此事最先從‘閏月銀’之事發軔,而閏月又非每年都有,上一個閏月都是三年前的事。而蘇州織造任上,短缺的閏月銀為二萬兩,按著一個月二千五百兩來算,便是八個閏月才能累積起來。而閏月是兩三年才有一回,那麼八個閏月,便要前後二十年去……”(兩年或三年一個閏月,平均按25算的話,25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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