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愉妃的話,叫鄂常在心下便是一個翻滾。
這感覺,像極了此前在“蓬島瑤臺”殿上,皇帝含笑按住她雙肩時,她心下油然生起的驚恐來。
驚恐,是的,就是這兩個字。
從五月端午那日被“請進”慎刑司,兩個月來一直住在別院裡,到七月十五被皇上放出來……兩個多月啊,她終於重獲自由,重新穿上了常在的吉服,頭上戴回了常在位分配著吉服所戴的鳳鈿,那一刻她的心下卻沒有如釋重負,反倒是更為驚恐。
回想那一刻的驚恐,便也是來自於她對未來的預見吧。便如眼前此時,愉妃這樣的話。
鄂常在黯然垂下眼簾,“愉姐姐……我也不知道皇上那會子在殿上當著大家夥兒的面兒,為何要那麼說。可是請你相信我,我便是在慎刑司別院裡被關了兩個月去,我卻也什麼都沒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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愉妃盯著鏡子裡的自己,看見自己的臉上浮起了微笑。
她含笑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帶笑的臉,“什麼都沒說?呵,那我就不明白了,如果鄂常在你真的什麼都沒說,那皇上怎麼會放你回來的?”
鄂常在面上如捱了個巴掌,臉上紅了起來,可是眼睛裡卻灰暗了下來。
“愉姐姐,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過。我也不知道,皇上他為何會放我回來……”
愉妃便又笑了,“當日你被問責,是因為蘭貴人指你害她。蘭貴人是誰啊,那可是皇太后本家兒的格格,皇太后怎麼護著都來不及呢,你竟然膽敢在她頭上動土……你若在慎刑司裡不說出什麼來,皇太后肯放你回來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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