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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火的閏七月終於過去,隨著九月秋涼來,這前朝後宮如炮烙、蒸煮一般的人心,也終於一點一點安頓下來了。
終究,那拉氏明明在中宮無後的情況下,只晉位為皇貴妃的事實,就算經首輔軍機大臣訥親的兩次上摺子都更改不了。她再惱恨,也只能忍著,等著。
可是皇帝卻已經等不住了。
因為訥親“以碉制碉”的愚蠢方略,因為訥親的“身在四川心在朝堂”,皇帝繼閏七月間直批“朕立不了”四字之後,於九月終於再也按捺不住,下旨叫張廣泗回京述職;訥親奪經略印。
皇帝這般突然對“第一受恩之人”的訥親這般,叫前朝後宮再度地震。
婉兮聽到訊息,便呆坐了半晌,目光飄過窗欞,望向遙遠的宮外。
玉壺忙問:“主子這是怎麼了?”
婉兮垂下頭去,“九爺的考驗,到了。”
玉壺也一怔,“主子是說,皇上既然奪了訥親的經略之職,便必定要在朝中再換一名大臣前去?”
婉兮點頭:“正是如此。訥親為第一受恩之人,排位第二的,便是九爺了。”
玉壺也擔心得揪住心口:“可是九爺才二十七歲,這些年又沒擔當過武職。那大金川的戰事,久經沙場的張廣泗、嶽鍾琪都辦不好,九爺怎麼能行?便是經略,不必親自廝殺,可是訥親的年歲和資歷都高於九爺那麼多,尚且辦不到,九爺可怎麼能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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