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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玉從帳外取進酒壺來,給婉兮和皇帝滿上。
那酒從酒杯裡蒸騰出熱氣來,叫婉兮有些意外。
這是九月了,夜裡冷,吃些熱酒是應當的。不過熱酒也不該是這樣滾沸的吧?
婉兮便不由得又瞟了李玉一眼。果然瞧見李玉拿來的酒具也是稀罕,壺是酒壺,可是下頭還墊著個小炭爐,倒更像是個熱鍋子了。
婉兮便不由得問:“這個酒,怎是這個吃法?”
皇帝揚眉:“爺是想吃涮羊肉了,可惜這是林子裡,沒帶熱鍋子來。便燒個酒壺吧,也權當叫眼睛解解饞。”
她啞然失笑。
這個爺,這又算什麼說法去?
他說著便親自將酒杯湊到她唇邊來。
那酒真熱,酒杯都被蒸熱了,貼在唇邊很是燙得慌。
婉兮便不由得往後縮了縮:“爺……好燙。”
況且那酒裡的味道也有些特別,彷彿加了藥材,還有極重的香料,濃烈沖鼻。
她不甚想喝。
他卻捏緊了酒杯,堅持湊在她唇邊:“生辰,原該吃酒。”
婉兮想想也是,便紅了臉望他:“不如放涼些。奴才雖不勝酒力,可是必定陪皇上這一杯。”
他卻俯身湊在她耳邊來:“……亦有合巹,更該吃酒。”
她便怔住,一時捋不清了心事為何。
合巹酒是洞房花燭之夜吃的,他這樣說,豈不是說今晚他便要……
合巹酒又唯有婚禮才能吃,尋常只有妻才有婚禮的資格,身為妾室都是“納”,無婚禮資格。可是他卻用了這樣的說法來給她……難道在他心裡,他竟然是…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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