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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感謝第六十五位新盟主寧天色……)
面對汴梁新旨,景王詢問他們要如何應對,徐懷也是苦笑不已。
鄭懷忠、高純年等人本就有畏懼怯戰之意,掌握大越諸路兵馬中還能稱得上有一定戰鬥力的西軍援師,拖延在鞏縣不敢跟敵軍正面交鋒,現在廟堂之上議和派又風起湧起,天宣帝又怯弱昏庸無能,甚至是天字第一號投降派,這樣的大勢又豈是他們這一小撮人所能逆的?
周鶴攜旨而來,不過是直接奠定了既定歷史不可逆轉、註定會到來的最關鍵,也最不可逆轉的一步。
徐懷甚至能想象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:
十數萬尚有一定戰鬥力的西軍在鞏縣、偃師裹足不前,議和派在汴梁佔據上風,同時在十數萬虜兵的脅迫之下,為達成和議,將會極盡一切可能的滿足赤扈人的武力勒索。
赤扈人得到滿足,還進一步徹底打擊大越的軍事潛力,完成既定的戰略意圖,“撤軍”而去,議和派與那位高高在上卻怯弱無能的天宣帝,不僅不可能幡然省悟,深刻認識大越已經往深淵傾覆,甚至還會沉溺於這脆弱而虛假的“和平”之中,甚至據以為功。
以王稟為首的真正主戰派將臣,自然也會再次遭受排斥、打壓。
等到赤扈人再次南侵,汴梁及京畿附近防禦力量也註定變得越發脆弱,大越的京城汴梁也就註定了難逃陷落的命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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