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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用貝斯彈奏了諸伏景光第一次教他的曲子,但是與當年不同,如今的他已經可以非常流暢地彈出來了,早已擺脫了青澀的痕跡。
“哇哦,好棒啊!”鈴木園子打趣道,“看來安室先生的朋友教得更認真一些哦~”
世良真純無奈:“因為我哥的朋友當時是在站臺上教我的嘛,時間不多,他只能教我音階了。”
“世良。”降谷零放下貝斯,喚道,“你還記得教你貝斯的男人長什麼樣子嗎?”
天地可鑑,他只是想透過世良真純對景光的印象推斷自己被認出來的可能性。降谷零表示他將不對淺野信繁譴責的情緒負責。
“嗯,隱約有點印象。但是……”世良真純嚴肅地問,“你怎麼知道我哥的朋友是男人?”
“嘛,就是有這種感覺。”
世良真純和安室透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,毛利蘭想了想,決定岔開話題,於是問信繁:“淺野先生的貝斯又是在哪裡學習的呢?”
信繁一直在旁邊默默聽別人討論自己,聽到毛利蘭的問題,他終於發聲了。
“啊,”信繁淡淡地說,“我也是朋友教的。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,也是我大學同學。”
不是要聊朋友嗎?那就繼續啊,接著聊,不要停!
降谷零:“……”
好吧,他已經可以清晰地察覺到諸伏景光的怒火了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忽然,刺耳的尖叫聲劃破寂靜的空氣,穿透性極強,哪怕錄音室的隔音保護也無法阻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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