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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一時無話。
警告已經傳達給各個國家的情報部門了,信繁和降谷零的建議也以公安的名義傳出。可是他們無法左右MI6的決定,是否撤出臥底是MI6自己要考慮的問題。
信繁與司陶特僅有一面之緣,那個人就和許多臥底在組織中的特工一樣,謹小慎微地完成著自己的工作。他們或許已經做好了為正義事業獻身的心理準備,又或許,他們還對未來可能出現的那一天心懷期待,當然,也有極個別的一些在數年的沉淪中逐漸迷失了自我。
像梅斯卡爾和波本這樣地位的臥底畢竟是少數,還有許多人在底層掙扎,他們被迫做著違背道德觀的事情,甚至有些人被逼著殺人、吸毒。
他們付出著常人無法想象的代價,為各自所屬的情報機構提供一切可能的情報和行動協助,早已無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。可在他們最需要自己國家的幫助時,這些打著國家和公民旗號的情報部門卻毫不猶豫地將他們放棄了。
MI6也好,CIA也罷,他們中的許多人已經被名頭帶來的特權俘虜了,很多事情只要有一個為了國家大局的理由,就可以肆無忌憚。當控制著底線的法律都對這些人開綠燈時,又有什麼能限制他們的惡意呢?
信繁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開始趨向於極端,但他無法停止內心對於MI6失望的控訴。
“別想太多。”降谷零比他更堅強,他更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,反過來寬慰信繁,“至少據我所知,阿誇維特和威士蓮已經順利撤出了。在這件事上,加拿大和德國出乎意料地比英國更人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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