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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東諭知道自己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難看至極,可他無法控制自己冷靜下來。無論誰,在計劃即將成功的時候突然遭遇這種變故都會跟他一樣的。
信繁沒有體諒安東諭的震驚,而是繼續說:“來的時候我發現A包廂的提示燈壞了。在發車之前仍然沒有排除故障,這對於財大氣粗精益求精的鈴木財團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的。也就是說,有什麼人故意促使了這一情況的發生。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?”
此刻,安東諭覺得他最好的迴應就是不迴應。
“我還調查到,四年前,名古屋拍賣行壓軸拍出的畫作,其所有人是住在7車廂B室的室橋悅人。他似乎因此獲得了一大筆財富。可是根據調查,室橋悅人本身並不是收藏家,相反,四年前死於火災的資本家卻是著名的畫作收藏家。”信繁笑了笑,
“從火災中活下來的幸運兒,恰好拿著死者的藏品拍賣,就算背後沒有更多的故事了,這件事本身就很奇特,對嗎?”
聞言,安東諭臉上漸漸出現裂痕。伴隨著信繁最後一句“對嗎”,他重重地癱坐在沙發上,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。
“說吧,你到底要做什麼。”安東諭問。
信繁挑眉:“跟你的目的一樣,讓室橋悅人付出代價。”
安東諭的瞳孔猛地一縮,不敢置通道:“你也與當年那件事有關嗎?”
“不。”信繁微微低頭,掩蓋住嘴角滲出的冰冷笑意,“我只是不希望正義的決裁者囿於所謂的法律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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