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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防員正收拾著狼藉的現場,到處都是燒焦的斷壁殘垣,到處都是難聞的氣味,腳下踩著的泥土也因為一夜高壓水槍的洗禮而變得泥濘不堪。
降谷零行走其間,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失了魂魄的行屍走肉。
淺野信繁怎麼會是景光呢?
他明明就是景光,可自己為什麼這麼久都認不出來呢?
如果他能早一點認出來,早一點,再早一點點就好,他都不會允許諸伏景光一個人冒險。
降谷零情願現在生死不明的那個人是他自己!
“還是沒有找到……”降谷零找到了一個路過的消防員,可他努力了半天也無法說出‘屍體’這個詞語,“沒有找到任何人嗎?”
消防員很忙,似乎不太願意跟他搭話:“是啊,這麼強烈的爆炸,就算有人也早就化成灰了。”
另外有人對他說:“等法醫做堅定吧,我們正在工作,請你儘快離開。”
降谷零緊緊攥拳,指甲嵌入掌心也毫無感覺。
是啊,誰都知道不可能有人在那麼猛烈的爆炸中倖存,他究竟為何還要心存僥倖?
是因為不相信那個曾經死而復生的人會如此輕而易舉地死掉?還是單純地不願意接受事實?
明明曾經歷過的數次痛徹心扉的變故,早已讓他的心臟冷漠如堅冰,降谷零本以為他能平靜地接受任何人的逝去。可今天,心臟上的疼痛清楚地告訴他,不行,就算這種事再來無數遍,他也只會一次比一次痛苦。更何況那個人是諸伏景光,是他得而復失的摯友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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