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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通訊渠道關閉的瞬間,周遭的時間再次開始流動,驟然襲來的疼痛讓還沒做好準備的信繁差點疼暈過去。
阿爾伯特立刻伸手攙扶。
信繁顧慮著澤田弘樹說過的話,儘管厭惡眼前這人頂著兄長的面痛,他還是強忍著從手臂上傳來的不適,沒有抗拒對方的動作。
即便如此,信繁還是不願意抬頭看向那個人。他不希望在兄長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,哪怕他是假的。
“你這又是何苦呢?”阿爾伯特似乎很無奈,“只有聽醫生的話好好吃藥,你的病才能好起來。”
嗯,吃了藥他才能得病,不得病談何治療。
想著澤田弘樹的勸說,信繁深吸了一口氣,將手裡捏著的藥丸送入口中,混著水嚥了下去。
也就在這一剎那,信繁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像是感應到了危險一般樹立起來,他就像一隻炸毛的貓,肌肉僵硬,面板顫慄。
因為他能感受到,來自前方那人的恐怖的凝視,近乎爬行動物的凝視。
這種眼神強烈而又無情,似乎充斥著信繁周遭的每一絲空氣,讓他有一種他被掠食動物盯上的驚悚感覺。
信繁抬起頭,用滿面的無辜和笑容迎接阿爾伯特詭異的眼神。
他自信多年的臥底工作已經助他養成了強大的心臟,他自信能做得很好。可為什麼偏偏是諸伏高明?
那雙屬於諸伏高明的眼睛此刻全被瘋狂侵蝕,那抹屬於諸伏高明的嘴唇此刻掛著餮足輕蔑的笑容,彷彿他既滿意於信繁的聽話,又同時鄙視著他“凡夫俗子”般的順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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